探糖好甜呀w

别担心,存档有,小号有

【多cp】蜜柑‖伪民国‖伪战争

#伪战争
#伪民国
#脆皮鸭文学只求爽,没有历史逻辑!
#没有准确文化背景!
#求不要计较历史问题!
#我的世界观一般都是,是人都可以接受异性恋和同性恋的!









钟辰乐是从不列颠回国来探亲。

还没来得及打点,便带着小厮来故园拜见。


听说那人是郑元涛的嫡出的幼子,跟着母姓,唤作志晟,过了年便叫十岁了。

正小钟辰乐一岁,不知是什么样子。

那日是初雪,钟辰乐命人接了狐裘,同檐下的少女搭话。


叫志晟的男孩坐在姨娘膝上,捧着个朱漆描金的袖炉,有一搭没一搭的吃柑橘。


若是没看错,小孩抬头的时候眼睛还亮了一下,像颗小星星。


星星移到钟辰乐身旁,将少女手中的蜜柑打落在地上,很是倨傲,

“我竟不知道,庶出的晚嫁娘,也上得了厅前。”


他那姨娘在身后拍掌笑道,“志晟说的对,三丫头还不滚过来。”


真真是骄横的厉害。


“赏你,同我作个朋友罢。”

八九岁的小孩,玉琢的眉眼笑得弯弯,怎能跋扈成这个样子。


他的姨娘伸手过来要抱他,那小手拍在女人的手背上,嫌她剥了柑橘的手脏的慌。

“怎么不应?”

“你不知这样不对?”


钟辰乐朝两人欠了欠身,
“家父命我过来拜会七少爷和太太,我看此处确是有些冷清,来日差人送些玩意来给少爷小姐解解闷,今日下了雪,路不好走,我就先告退了。”


朴志晟看着那个奶团子在雪中晃晃悠悠的走远,用力将柑橘掷向他头顶那棵枇杷树,小块的积雪纷纷落下来,钟辰乐回头瞧他,直觉得孺子不可教也,扭头要走。


就看那人将手拢成小拳样子,边笑边朝他喊:“钟少爷,对不起了,”


鬼使神差,钟辰乐也喊:“我应了。”


这一应,两人便在一起厮混了小三月,到钟辰乐回英国上学,朴志晟也上北方去了。


——


朴志晟是真的不爱写信,封封都像流水账,单盼着钟辰乐早日学成归来。

钟辰乐看他的信也头疼,句法用词,统统不上台面,留在抽屉里还嫌挤得慌。

九月下旬跟他写:

见字如晤,
请候三月,我回上海探亲,同你过个年。
好好念书,你今已是舞象之年,总不是天天骑马打枪罢。


十月初的时候,董思成迎着郑在玹和朴志晟进门,将信递过去。

朴志晟外套也不脱,急着拆了信,看得直摸鼻子,他自进了军营起,可不就是天天骑马打枪吗,兵书除外,那些酸学经典早扔到犄角旮旯里了。

为了给他回信,朴志晟从箱子里把诗经和
说文解字都翻出来,开了盏小夜灯,写了改改了写。

直到入夜,他下楼接水喝,瞄见董思成的房子里透着光,小孩还是好奇心旺盛,从门缝里瞥见两个白花花的影子妖精打架,吓得滚回房间,也没洗漱就睡了。

郑在玹血都冲到头上,哪里注意得到,侧齿磨着董思成的锁骨,对着那片红问他,

“就非得要走?”

董思成不答。

两个人都已心不在焉,还装作情意两合,努力画了个句号。


半个月后,转过八个时区。


罗渽民从图书馆自习回来,带了封信和用黄油纸包的严严实实的包裹给钟辰乐。

信和往常一样,像国中生写的作文,抄了一大段文不达意的好词好句。钟辰乐嘴上看不上,还是一字一句的咀嚼完他的意思,才动手拆那包东西。


黄油纸被展开,六七个黄澄澄的蜜柑躺在桌上,圆润的散开,看得人眼里发酸,里面配了张小字,
如晤不了,蜜柑都等不得你回来吃,我更是等不得了。

钟辰乐嗷呜一声,把脸塞在柑橘堆里,嗅着清甜的香气发笑。

罗渽民擦着头发问他怎么了,那个奶团子痴痴的捂着脸笑,答非所问道,
“明年,最晚后年我一定要回国去。”

一语成谶,过了两年,两人都回了国。

只是那年回国的同学,大多四散分离,有的别说人,连尸首也再见不到了。

那一年,日本军国主义大肆侵入中国。



——


董思成匆匆穿过花园进了廖公馆。

廖奕国桌上放了三杯红茶,笑着同他解释,“今天有新朋友要来。”

年轻男人站在光影之间,身形挺拔,姿态随意,转着银色的尾戒。

“这是我的朋友,中本,中本悠太先生。”

先生们的谈话结束已是晚上七点半,董思成吃的很少,早早就要求退场。

廖奕国帮着打圆场,说他这个朋友就是这样,下次再聚也不迟。

中本悠太坐车回住处,霓虹灯光投进后车窗里,脑子过滤着没营养的谈话。

“思成是我的同学。
四年前他一个人来南京。
我只是帮他在南京活下来。
思成他是温州人。
思成不会喝酒。
思成……”

回到住处,管家立刻迎上来说,
“先生,有位叫董思成的先生拨了电话给您。”


“我家里人送了些温州蜜柑来,你要不要尝尝看。”

“好,我叫人来接你。”


董思成挂了电话,从后窗望向街道上来往的人群,只觉得胸口发闷,恨不得将肺也呼出来,半会才缓过劲来。


——


黄仁俊最近有个非常讨厌的人。

那个人叫罗渽民,是英国留学回来的海归,脾气好,脑子聪明,偏偏脸也长的好看,在党内人气颇高。

罗渽民是个大骗子。

黄仁俊翻着书心不在焉的想。

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罗渽民说自己的行李箱内有几本很好的解码书,可以借给黄仁俊看看。

黄仁俊没什么花花肠子,兴冲冲的跟过去,转头刚要道谢就被吻了一下。

蜻蜓点水的一个吻。

吻他的那个人好像无事发生一样,看着他温柔的笑。

黄仁俊慌慌张张地回家问他的神父养爹,人为什么会亲别人的嘴。

捡来的爹忙着和锅碗瓢盆战斗个晚饭出来,根本没注意到小伙子的羞怯,

“Cause love.”
【因为爱】

“What is love?”
【爱是什么】

“It is the honorable thing.”
【那是值得人尊敬的事物。】

黄仁俊怀着尊敬之情和罗渽民学习了三个月,终于发现此人就是一个脸皮很厚的高知流氓。

迅速disrespect地和他插科打诨了两年。

罗渽民今天没有来办公地。

好像是一件应该开心的事情。

黄仁俊一边破译着电码,一边胡思乱想。

隔壁桌的姐姐严肃的拿了张纸过来,黄仁俊觉得男人还是应该集中于工作,把脑袋埋得更下。

“仁俊,看看这个。”

……

“罗渽民呢!”

“他昨天跟着队伍去根据地了。”

黄仁俊手下那张纸上赫然写着:

廿三夜火,上海有难。



董思成把电报机藏在暗格里,小心翼翼的把书重新放进书架里。

有规律的敲门声突然传进来。

董思成屏住呼吸,检查了一下屋内。


是中本悠太。


“昀昀,晚上请你吃日料,好不好?”


非常正宗的日料,是日本人中本悠太先生亲手做的。

公馆的佣人们都放了假,中本悠太和董思成差点炸了厨房。

饱暖思淫欲,两个人很快滚到床上。

小狐狸问他:“现在是要请我吃餐后甜点吗?”

那双眼睛圆溜溜的,像葡萄一样,有透明的水渍潋滟地闪着光。

“不,是昀昀该付账了。”


董思成出了一身汗,坐在他腰胯上,垂头道,
“你是不是,要去上海了?”

中本悠太翻身压着他吻,“大佐的调虎离山之计罢了,上海构成繁杂,天皇之光将从鸡冠处洒满中国。”

董思成愣了一下,被他从衣衫里抱出来。

“况且,我也想去你上学的地方看看。”

——


钟辰乐没想到朴志晟会对他发火。

更没想到会再遇到罗渽民。

乱世之中,故友相见,钟辰乐难耐委屈的意思,两行清泪直直的落下来。

他是带了物资从上海一路赶来奉天投奔朴志晟。传闻日本要从上海开门,一路占领中国,父亲带着家族奔向南京,他也直奔奉天省来找朴志晟。

已是鸟雀散,死也要死在情郎侧。

钟辰乐是这么想的。

可朴志晟好像不这么想,劈头盖脸骂了他一通,说他没脑子。

罗渽民听了他说的,苦笑了一下,
“你快回去找朴志晟,不要离开他左右。”

钟辰乐意识到事情好像不太对,抓着罗渽民的手要追问。

突然被另一双手拨开,一个穿卡其色格纹背带裤的男孩站在罗渽民身后,亲昵的趴在他肩头,笑得像橱窗里的洋娃娃,眼睛里因为戒备闪闪发光,

“小朋友,不好意思,他是我的。”

“介绍一下,这是黄仁俊,我的……嗯,我的。”



——


“郑元涛已在床上躺了半年,奉系的事务现在由他长子郑在玹处理。思成,准备一下,郑在玹以前和你是同学,这次和谈主要由你和他来谈。”


董思成准备了很久,草稿准备得比他的入党申请还要精细。

可是和谈那天,看着郑在玹的眼睛,他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

连自我介绍都是罗渽民帮他做的,

“您好,这是我们情报处的同志,董思成。”


那双眼睛明明在质问他离开的时间都做了什么,嘴上却依然问出各种刁钻的问题。

成年人该有这样的觉悟和定性,工作和情绪界线分明。

罗渽民想提醒董思成别把头再埋进文件里了,但对面男人的视线紧紧盯着那颗文件中的脑袋,眼神让人怀疑是审讯还是和谈。


“就非得要走?”

因为郑在玹这句前言不搭后语的提问,室内的空气突然凝固下来。


“是。



家国大义,非走不可。”

董思成的头突然抬起来,自然而坚定的望着郑在玹。


好像上学的时候,有北洋大学来的老师来讲演,博得满堂学生喝彩。


结束的时候,董思成站在礼堂的窗边,轮廓在光影里晕开,英俊的少年面孔被光照得模糊不清,只有唇在细语,不是情诗,更不是控告,他讲道,

“惟此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,历千万祀,与天壤而同久,共三光而永光。”


——

“奉天大捷,奉系并入共产党
日寇溃散,南京廖伪政府垮台”

董思成勉强从报童手里接过报纸,走进军部的大楼。

中本悠太被关押在地下室里,虽然见不着光,但其他条件都还不错。

他下巴冒了青,人倒没怎么瘦,冷冷的冲董思成笑。

两个人相顾无言,董思成道,

“是你说有话要问我。”

中本悠太见不得他薄情的样子,贴上透明的玻璃那侧,像要把他拆吃入骨,又只温柔的问他,

“你有没有,对我说过一句真话?

一句就够。”



董思成当然知道他想听什么,偏又说不出他想听的。

一边向外走,一边道,

“那晚我唱的戏,真是我自己编的。”




“中国人唱戏真好听,昀昀,你会唱戏吗?”

“会啊。”



单刀瘦马,直叫他,不得好死。


少年声调抑扬顿挫,自己听来好不奇怪。


“啊,果然昀昀唱歌也很好听。”

“其实我不会,是瞎编的。”

“瞎编的也很好听,果然是昀昀啊。”



是编的我也信了,死心塌地的信了。




——



郑家的三小姐在故园住了十来年了,还是第一次遇上庭前的枇杷树结果,人说这是福泽保佑,保佑上海平安渡过难关。

钟辰乐拉着朴志晟连夜回了上海,两人在枇杷树下支了张小小的棋桌,你来我往的反悔。

朴志晟切了颗柑橘放在小盘里,看钟辰乐挑挑拣拣的选了个又大又甜的放进嘴里。


啧,真是恣睢。

啧啧,夫妻本是同林鸟,蜜柑面前各自吃。

啧啧啧。


钟辰乐突然拿着瓣蜜柑朝他扑过来,

“今日天气甚好。”


“赏你,同我做个夫妻罢。”


朴志晟满手的甜腻汁水,生怕抹在他衣裳上,他越躲,钟辰乐越是肆意,笑的有牙没眼,



“怎么不应!”

“应,我应了。”


这一应,便是余生。








#第一次写多cp,望包涵
# 97和悠昀其实没有胜负……
应该能看得出来,这三个人三观不太一样。
悠是日本军人思想,
玹是军阀家族企业思想,
昀是马克思辩证发展思想。
至于喜欢的话,我的感觉是玹→昀←悠
昀昀就是周旋在男人中的带刺玫瑰儿(?)

大概就是喜欢这个人,但是有比喜欢更重要的东西。
也仅仅是喜欢,都不是爱。

#未成年(?)组应该没有什么情感问题

#伪的问题...是因为我个人觉得我国近代史实在太虐了,是我看过最虐的书了,不想自己虐自己。

还有就是我的文学素养和知识都不上趟,比如董思成住处是不可能装手摇式的,都是因为写文的是个垃圾,才出现了winwin家迷の电话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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